盖茨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的他在空无一人的朝九晚五堂中独自徘徊。
他不断喊着时王,月读,甚至是沃兹的名字。
但回应他的,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。
在这过程中,他偶然向一面镜子看去。
紧接着,整个人便怔在了原地。
只见镜子中的他,两鬓斑白,容颜迟暮……
恍然醒来,天光已然放明。
盖茨睁开双眼,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,这才从床上起身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鬓角,低声呢喃。
“是……梦吗?”
沉默半晌,他掀开被子,下地,换上运动服,开门,走出自己的卧室,向楼下走去。
意外又不意外,常磐庄吾已经醒来,此时就正穿着一身晨练的运动服,在楼下换鞋。
他的样子,完全不像是要去参加一个前途未卜的试炼,而是要去进行一场日常的晨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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