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人啊”，黄珍珍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，她看向高洋身后，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，“当时我才二十出头，是个刚入警界的黄毛丫头。不过，我看过法医解剖，当湿漉漉的尸体被切开喉管，我一点也不害怕。”

“所以——同陵大侠案，让你害怕了？”高洋盯着黄珍珍，她的脸孔因为恐惧而有些扭曲。

忽然，隔壁传来了脚步声，黄珍珍急速扭过头去看，看到只是狱警在巡逻，才喘着粗气，摇摇头，“当时的情况就像这样。”

黄珍珍伸出食指，认真的指着高洋的背后，“那时候，是同陵大侠案子的第二起案子，那个所长，叫李双剑，是我师父！我和他一起上街巡逻，走到了胡同拐角。”

黄珍珍的声音忽然变得飘忽起来，好像在精神病人讲述难以置信的幻觉。

“忽然间”，黄珍珍盯着高洋背后的墙角，“我听到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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