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霁止，梁天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了几分。
他按着自己流着血的额头，眉毛紧紧皱起，眼神阴冷的盯着于曦低喃：
“霁止……不，他是一十一，他是我手上最完美的药人，一百个上好的材料里，只有他完美的达到了我的要求！”
药人们被剥离一魄后，会失去身体上的知觉，但无法让他们完全痴傻。
想要让他们没有逃离的意识，就要再剥离一魄。
但药人身魂一体，要是再剥离一魄，药效就会大减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一十一的存在就显得尤为珍贵。
一十一太听话了。
其他材料中不是没有天生蠢笨的孩子，但只有一十一最听话。
让他乖乖待在浸满了药汁的药桶内，他就绝不出来，哪怕药汁堵住了他呼吸的口鼻，口肺中全被药汁填满，他也不会挣扎一下。
别的药人被采集，总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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